第一章：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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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隔膜
郭興沒想到自己的同伴還有這樣的隱衷，“張強，你為啥不早說啊，咱們山高皇帝遠的也能照顧點不是嘛，這樣你以後對你那個表親多照顧點，咱們這些人以後幹啥還說不準呢，再說那些人原來是幹什麽的想必你也清楚，掙一只眼閉一只眼差不多就行了，別那麽死較真。”
王振河聽到這裏這心裏也有點數了，“郭同志說的對啊，兩位同志我也有點事情想跟你們商量一下，你看這些人都有點文化，我想讓幾個孩子跟他們學點本事，將來也好為我們的革命事業出點力，讓他們幾個為我們國家的下一代出點力也是應該的，這也是是為我們勞苦大眾服務你說對不對？”
郭興和張強兩人沈默一會說道“恩，我看行，以後你就讓孩子到隊裏跟他們學習，我今天晚上跟他們說一聲。”
張嵐帶著幾個孩子跟幾個有些寂寞的老人告別後，慢慢的沿著大道往家走。
到了家裏又重新熱飯菜給兄妹幾個吃，炕上的三位還在喝著，不過據張嵐估計那兩位有點喝高了。
等王振河將人給送走了，她才開口問“振河，你們今天晚上喝了多少啊，那兩位不會喝酒？”
王振河狡黠的沖妻子笑了笑“那兩個平時喝的都是低度酒，我今天買的可是高度散酒，你說他們能喝過我不？”
明遠吐掉嘴裏的骨頭道“爸，你真狡猾，喝散酒不僅省錢還能少喝點，呵呵，爸你變聰明了。”
王振河摸摸短發，呵呵的傻笑，兄妹幾個望著他爸那傻樣也不由的跟著笑起來。
“振河。我明天跟閨女到城裏去看看老太太去，光左赫一個人在那裏我也不太放心，過去看一眼也好跟老爺子有個交代，今天那兩個老頭可是幫咱們說了不少的好話，要不是他們今天這事辦的還不知道順不順呢，唉，以後咱孩子總算能學點本事，可別像咱倆竟受你媽他們的欺負了，我的孩子將來有出息了，我看她們誰還敢這麽折騰。”
對以前種種過往張嵐是不會忘記的。再怎麽大度的人在歷經生死的那一刻也會想明白的。
所以張嵐此刻已經將婆家的人視為路人，而王振河聽妻子提起這茬，心裏也越發的愧疚起來。“媳婦。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如果他們敢在折騰不用我，就是咱們家幾個孩子也能活劈了他們，放心沒人敢動你們，我會負起屬於我的責任。以前是我錯了，總想著是一家人，怎麽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過日子，可惜我給他們無數次機會了，她們沒有一個懂得珍惜，也沒有學會感恩。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我還有你們幾個呢。”
這是王振河這麽多年唯一說的這麽感性的話，以前他總以為做比說的要好。可是他發覺不僅他沒做好，連暖人的話都沒說過，難怪孩子和老婆會傷心，會以命相搏的方式老表達她們無言的憤怒。
所以他今天這話一說出口，屋子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幾個人都用不是很相信的眼神看著他，此刻要是有個地洞。王振河都恨不得鉆進去算了，這麽多年他都幹了些什麽，連孩子都對他這個父親都產生不了信任感，愧疚與悔悟在撕裂著他的心，“孩子們，今天是爸第一次這麽說，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們就看我的行動吧，你奶那邊我沒法脫離骨血關系，我會給她養老費但僅此而已，多餘的要求爸不會再答應的。”
王倩在一旁慢悠悠的說道“爸，奶是你親媽，這個當然是改變不了的，但是你的立場一定要站穩了，如果你的心裏還是以你的弟弟妹妹為重的話，以你所謂的親情做借口的話，我們幹脆就搬出去，這個家我不想再呆了，哪怕是討飯，餓死街頭那也是我樂意的，爸，你記住今天說的話，我哥我姐他們都會作證的。”
明誠也做出老大的姿態來“爸，這是最後一次，你要還是姑息他們，幹脆就搬過去繼續養他們慣著他們，頂多就是多樣一個廢物出來，要是還搭上我們，這個我以後絕對不想看到。”
王振河讓孩子們義正詞嚴的態度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麽多年他竟然在孩子們的心裏種下了不可信任的結果，這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總以為孩子還小，如今看來是他錯的離譜了。
所以一臉正色的看著大家“孩子們，爸今天給你們保證，如果你奶家的人再欺負你們的話，爸會掄起棒子保護你們的，這也是我的承諾。”
今天晚上的話題顯得有些沈重，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攤開了講，即便是家人不把那層隔膜消除時間長了會成為一個永遠都無法揭開的傷疤，張嵐看火候差不多了，趕緊的開口調節氣氛，“好了，今天有了你爸的承諾，以後我們也不怕了，孩子們都吃飽了沒，趕緊的，媽給你們都燒好了洗澡水了，振河你跟兩個兒子先去洗，我和閨女們後洗。”
兄妹四個已經吃飽了，張嵐和閨女收拾碗筷，王振河抱著小兒子領著大兒子去洗澡，不知道父子幾個在裏面幹啥了，偏房裏時不時的傳出來爺幾個的歡笑聲，王倩可以聽出來，那笑聲都是發自內心的歡快。
解開心結的一家人，睡了一夜的好覺，第二天張嵐就帶著王倩登上了去縣城的汽車。
不過等下了汽車，娘倆就感到城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大家都行色匆匆的，腳步比他們平時快多了，不明就裏的娘倆趕到了左家小院，連平時都是虛掩的院門今天也是緊閉的，拿出給他們帶來的東西，張嵐才敲響了院門。
“誰啊”裏面的聲音是老太太不假，不過怎麽感覺有些緊張呢，“左奶奶是我們來了。”
聽到是熟悉的聲音，老太太趕緊的打開了大門，動作很利落的把她們拉進了院子，還不忘伸頭朝外邊看看，迅速的關上大門。
“你們怎麽來了，這兩天城裏有些鬧的慌，大家一個個都挺緊張的。”
從老太太的口中王倩聽出了大概，應該是兩個派別鬧起來了，才造成人心惶惶的。
於是笑瞇瞇的拉著老太太的手“左奶奶你別慌，他們鬧不出大天來，你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啥大事也沒有。”
這個時候她倒是想起了《小兵張嘎》裏有那麽一句話來，別看你們現在鬧得歡，就怕秋後拉清單，現在那些人也是秋後的螞蚱，估計也蹦蹬不了幾天了，還有四年，天空就會晴朗了。
在屋裏沒見到左赫，“左奶奶，左赫哥呢？”
老太太笑著答道“上學去了，這兩天都我親自去接送的，等會我還得去接他，哎，現在也不安全還是小心點為妙，大侄女，你在家裏先做飯哈，我去接孩子去哈。”
老太太也沒把娘倆當客人，所以很隨意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這樣一來張嵐倒是感覺很舒服。
“嬸子，你快去吧，家裏我來安排。”
老太太走了，可是娘倆帶來的東西還沒賣呢，王倩在外邊流蕩了一圈，回來說道“媽，我到單阿姨那裏去看看，如果能就近賣那是最好的，不能咱們再想辦法哈，我先過去看看。”
王倩出了大門直奔單淑珍的家裏，好在快到中午了，單淑珍也正好回家做飯，看到在自家門口徘徊的小姑娘，臉上的笑意不禁濃了起來“倩倩，你好久都沒來了，周圍的鄰居可都盼著呢，這回帶點啥好東西啊？”
王倩看到單淑珍回來了，趕緊的把這次帶來的東西說了一下，“吆，這麽多好東西啊，你到我們家院子裏等著，我讓他們過來買，你的東西拿過來了沒？”
沒看到小女孩子手裏拎東西，估計是放在親戚家裏了，“單阿姨，我這就把東西送過來，你去通知人吧，很快的。”
王倩迅速的跑回左家小院，讓她媽幫著先送一批過去，等到了已經有不少人等候在那裏了。
吃慣嘴了了眾人這幾天沒見到王倩過來，都憋著勁呢，這回看到那麽多海鮮，心裏的激動勁就別提了，大家每樣都買了一些，不過依舊是買完了就走，每個人也都是神色緊張的樣子。
等將帶來的東西都賣得差不多了，將給單淑珍那份送給了她，娘倆也急匆匆的趕回去做飯，今天飯菜也豐盛，基本都是他們帶過來的東西，還有空間裏產的蔬菜。
“倩倩妹妹，我回來了。”左赫一進門就掙脫了他奶奶的手奔了過來，書包還在身前晃動著。
看到小家夥興奮的樣子，王倩微微的笑了“左赫哥，怎麽樣，你們學校還安全吧？”
小家夥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湊合，人心惶惶的，同學們都沒心思聽課了，一天到晚的亂哄哄的，老師說話他們也不聽了，我都聽不清楚老師講什麽了。”
老太太有些擔心的看著孫子，這個情況她也是知道但是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張嵐看著小家夥嘟嘟都小嘴的樣子格外的可愛，“嬸子，你看這樣行不行，這段時間讓左赫到我們那裏上學，等城裏什麽時候好了再讓他回來，不如你也跟我們走吧。”
老太太卻搖頭“大侄女，左赫你先帶走吧，我這裏一時半會是離不開，每天都去報到呢，我一個人倒是好辦，孩子不行，你帶他走吧，等情況好了我再過去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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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興沒想到自己的同伴還有這樣的隱衷，“張強，你為啥不早說啊，咱們山高皇帝遠的也能照顧點不是嘛，這樣你以後對你那個表親多照顧點，咱們這些人以後幹啥還說不準呢，再說那些人原來是幹什麽的想必你也清楚，掙一只眼閉一只眼差不多就行了，別那麽死較真。”
王振河聽到這裏這心裏也有點數了，“郭同志說的對啊，兩位同志我也有點事情想跟你們商量一下，你看這些人都有點文化，我想讓幾個孩子跟他們學點本事，將來也好為我們的革命事業出點力，讓他們幾個為我們國家的下一代出點力也是應該的，這也是是為我們勞苦大眾服務你說對不對？”
郭興和張強兩人沈默一會說道“恩，我看行，以後你就讓孩子到隊裏跟他們學習，我今天晚上跟他們說一聲。”
張嵐帶著幾個孩子跟幾個有些寂寞的老人告別後，慢慢的沿著大道往家走。
到了家裏又重新熱飯菜給兄妹幾個吃，炕上的三位還在喝著，不過據張嵐估計那兩位有點喝高了。
等王振河將人給送走了，她才開口問“振河，你們今天晚上喝了多少啊，那兩位不會喝酒？”
王振河狡黠的沖妻子笑了笑“那兩個平時喝的都是低度酒，我今天買的可是高度散酒，你說他們能喝過我不？”
明遠吐掉嘴裏的骨頭道“爸，你真狡猾，喝散酒不僅省錢還能少喝點，呵呵，爸你變聰明了。”
王振河摸摸短發，呵呵的傻笑，兄妹幾個望著他爸那傻樣也不由的跟著笑起來。
“振河。我明天跟閨女到城裏去看看老太太去，光左赫一個人在那裏我也不太放心，過去看一眼也好跟老爺子有個交代，今天那兩個老頭可是幫咱們說了不少的好話，要不是他們今天這事辦的還不知道順不順呢，唉，以後咱孩子總算能學點本事，可別像咱倆竟受你媽他們的欺負了，我的孩子將來有出息了，我看她們誰還敢這麽折騰。”
對以前種種過往張嵐是不會忘記的。再怎麽大度的人在歷經生死的那一刻也會想明白的。
所以張嵐此刻已經將婆家的人視為路人，而王振河聽妻子提起這茬，心裏也越發的愧疚起來。“媳婦。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如果他們敢在折騰不用我，就是咱們家幾個孩子也能活劈了他們，放心沒人敢動你們，我會負起屬於我的責任。以前是我錯了，總想著是一家人，怎麽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過日子，可惜我給他們無數次機會了，她們沒有一個懂得珍惜，也沒有學會感恩。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我還有你們幾個呢。”
這是王振河這麽多年唯一說的這麽感性的話，以前他總以為做比說的要好。可是他發覺不僅他沒做好，連暖人的話都沒說過，難怪孩子和老婆會傷心，會以命相搏的方式老表達她們無言的憤怒。
所以他今天這話一說出口，屋子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幾個人都用不是很相信的眼神看著他，此刻要是有個地洞。王振河都恨不得鉆進去算了，這麽多年他都幹了些什麽，連孩子都對他這個父親都產生不了信任感，愧疚與悔悟在撕裂著他的心，“孩子們，今天是爸第一次這麽說，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們就看我的行動吧，你奶那邊我沒法脫離骨血關系，我會給她養老費但僅此而已，多餘的要求爸不會再答應的。”
王倩在一旁慢悠悠的說道“爸，奶是你親媽，這個當然是改變不了的，但是你的立場一定要站穩了，如果你的心裏還是以你的弟弟妹妹為重的話，以你所謂的親情做借口的話，我們幹脆就搬出去，這個家我不想再呆了，哪怕是討飯，餓死街頭那也是我樂意的，爸，你記住今天說的話，我哥我姐他們都會作證的。”
明誠也做出老大的姿態來“爸，這是最後一次，你要還是姑息他們，幹脆就搬過去繼續養他們慣著他們，頂多就是多樣一個廢物出來，要是還搭上我們，這個我以後絕對不想看到。”
王振河讓孩子們義正詞嚴的態度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麽多年他竟然在孩子們的心裏種下了不可信任的結果，這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總以為孩子還小，如今看來是他錯的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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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話題顯得有些沈重，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攤開了講，即便是家人不把那層隔膜消除時間長了會成為一個永遠都無法揭開的傷疤，張嵐看火候差不多了，趕緊的開口調節氣氛，“好了，今天有了你爸的承諾，以後我們也不怕了，孩子們都吃飽了沒，趕緊的，媽給你們都燒好了洗澡水了，振河你跟兩個兒子先去洗，我和閨女們後洗。”
兄妹四個已經吃飽了，張嵐和閨女收拾碗筷，王振河抱著小兒子領著大兒子去洗澡，不知道父子幾個在裏面幹啥了，偏房裏時不時的傳出來爺幾個的歡笑聲，王倩可以聽出來，那笑聲都是發自內心的歡快。
解開心結的一家人，睡了一夜的好覺，第二天張嵐就帶著王倩登上了去縣城的汽車。
不過等下了汽車，娘倆就感到城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大家都行色匆匆的，腳步比他們平時快多了，不明就裏的娘倆趕到了左家小院，連平時都是虛掩的院門今天也是緊閉的，拿出給他們帶來的東西，張嵐才敲響了院門。
“誰啊”裏面的聲音是老太太不假，不過怎麽感覺有些緊張呢，“左奶奶是我們來了。”
聽到是熟悉的聲音，老太太趕緊的打開了大門，動作很利落的把她們拉進了院子，還不忘伸頭朝外邊看看，迅速的關上大門。
“你們怎麽來了，這兩天城裏有些鬧的慌，大家一個個都挺緊張的。”
從老太太的口中王倩聽出了大概，應該是兩個派別鬧起來了，才造成人心惶惶的。
於是笑瞇瞇的拉著老太太的手“左奶奶你別慌，他們鬧不出大天來，你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啥大事也沒有。”
這個時候她倒是想起了《小兵張嘎》裏有那麽一句話來，別看你們現在鬧得歡，就怕秋後拉清單，現在那些人也是秋後的螞蚱，估計也蹦蹬不了幾天了，還有四年，天空就會晴朗了。
在屋裏沒見到左赫，“左奶奶，左赫哥呢？”
老太太笑著答道“上學去了，這兩天都我親自去接送的，等會我還得去接他，哎，現在也不安全還是小心點為妙，大侄女，你在家裏先做飯哈，我去接孩子去哈。”
老太太也沒把娘倆當客人，所以很隨意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這樣一來張嵐倒是感覺很舒服。
“嬸子，你快去吧，家裏我來安排。”
老太太走了，可是娘倆帶來的東西還沒賣呢，王倩在外邊流蕩了一圈，回來說道“媽，我到單阿姨那裏去看看，如果能就近賣那是最好的，不能咱們再想辦法哈，我先過去看看。”
王倩出了大門直奔單淑珍的家裏，好在快到中午了，單淑珍也正好回家做飯，看到在自家門口徘徊的小姑娘，臉上的笑意不禁濃了起來“倩倩，你好久都沒來了，周圍的鄰居可都盼著呢，這回帶點啥好東西啊？”
王倩看到單淑珍回來了，趕緊的把這次帶來的東西說了一下，“吆，這麽多好東西啊，你到我們家院子裏等著，我讓他們過來買，你的東西拿過來了沒？”
沒看到小女孩子手裏拎東西，估計是放在親戚家裏了，“單阿姨，我這就把東西送過來，你去通知人吧，很快的。”
王倩迅速的跑回左家小院，讓她媽幫著先送一批過去，等到了已經有不少人等候在那裏了。
吃慣嘴了了眾人這幾天沒見到王倩過來，都憋著勁呢，這回看到那麽多海鮮，心裏的激動勁就別提了，大家每樣都買了一些，不過依舊是買完了就走，每個人也都是神色緊張的樣子。
等將帶來的東西都賣得差不多了，將給單淑珍那份送給了她，娘倆也急匆匆的趕回去做飯，今天飯菜也豐盛，基本都是他們帶過來的東西，還有空間裏產的蔬菜。
“倩倩妹妹，我回來了。”左赫一進門就掙脫了他奶奶的手奔了過來，書包還在身前晃動著。
看到小家夥興奮的樣子，王倩微微的笑了“左赫哥，怎麽樣，你們學校還安全吧？”
小家夥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湊合，人心惶惶的，同學們都沒心思聽課了，一天到晚的亂哄哄的，老師說話他們也不聽了，我都聽不清楚老師講什麽了。”
老太太有些擔心的看著孫子，這個情況她也是知道但是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張嵐看著小家夥嘟嘟都小嘴的樣子格外的可愛，“嬸子，你看這樣行不行，這段時間讓左赫到我們那裏上學，等城裏什麽時候好了再讓他回來，不如你也跟我們走吧。”
老太太卻搖頭“大侄女，左赫你先帶走吧，我這裏一時半會是離不開，每天都去報到呢，我一個人倒是好辦，孩子不行，你帶他走吧，等情況好了我再過去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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